虽是这样说,但苏简安确实没心情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。 太阳渐渐收敛光芒,天色看起来很快就要暗了。
“不管多久,佑宁,我等你。” “这个梁溪接近叶落爸爸,无非是为了钱。但是叶落妈妈是个理财高手,所以掌握着叶家的财政大权。叶爸爸想要满足梁溪这个女人,就得利用公司的一些‘渠道’赚钱。我问过薄言了,叶落爸爸目前的情况,还是可以补救的,但如果继续下去,被公司财务发现了,他不但会身败名裂,还有可能要吃牢饭。”
“你忘了吗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,“我十岁那年,你已经给我读过这首诗了啊。” 陆薄言要是想回房间,就不会在这里对苏简安“动手动脚”了。
“好吧,我当时确实不知道。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笑意盈盈的说,“可是我记忆力好啊,我记住了一两句,然后回去问我哥,我哥告诉我那首诗叫《给妻子》,是一个叫王尔德的人写的。唔,我哥还问我从哪里听到的?” 这样的细节,陆薄言从来没有留意过,也没有机会留意。
天色已经擦黑,夜色即将吞没人间。 陆薄言把相宜放到儿童安全座椅上,哄了一会儿,又给她拿了一个小玩具,小家伙这才忘了刚才的事情,研究起小玩具来了。